凯特尔文学苑>灵异科幻>[G/B]双儿妾室妻见犹怜 > 6含夫人吃过的勺子挤扔被发现,灶台边妻妾贴X拥抱妾R汁四溢
    蔡意书抄完了六遍清心咒,大雨未歇,阿照也一直待在厨房没有过来,小佩见母亲拿笔,生怕被提溜过去念书,躲得远远的,一个人坐在外厅玩意书儿时的玩具。这些木雕还是当年夫子亲手给意书雕刻的,都被收的好好的,斯人已逝,死物却长存,转眼间又传到了下一代手中。

    确认自己已经心无旁骛,意书收了纸笔,打算去叫阿照回房来。厨房和正厅隔着一道连廊,前天她们只用心打扫了卧室和厅房,厨房只简单擦洗了灶台厨具,其他地方都没有怎么清理过,灶台堆的柴火还是去年她为父扫墓拾来的,灰尘遍布还腐朽了一些……总之,目前家里的厨房并不是能长久待人的地方。

    再加上连着下了三天雨,温度降了不少,阿照还怀着孕,又只穿着粗布单衣,这孩子是个傻的,万般委屈从未言说,每每见了自己都是笑脸相迎,实在令人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阿照是陈生的妾室,由于天生的敌对关系,二人往日并无过多交集,话都说不上几句,若非看小佩想念漂亮姨娘日渐消沉,她此次也万不会带阿照同行。

    她向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,三番两次插手阿照的事情,即便再不愿承认,恻隐之心四字也不可避免从她头上冒了出来。想来也是,头一次见到那孩子就不觉得讨厌,回想起来,当日的细节全不记得,只记得阿照一双美目流转,怯生生看向她,端的是我见犹怜。

    莫非自古红颜多磨难,命途坎坷,又遇人不淑,碰上陈生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把好生生的女孩折腾成这样,一年时间不到,阿照整个人都变了副样子。她的个子长高了许多,身上有了肉,因怀孕而暴涨的丰满乳房,愈发圆润饱满的肥臀,走起路来也下意识扭动,再没了当初的羞涩清纯,除了一张脸还带着几分稚嫩,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是成熟妇人模样。

    两个月后,曾经的少女如今的熟妇阿照即将诞下胎儿,成为一名真正的母亲。毋庸置疑,阿照一定会是个很好的母亲,从阿照照顾小佩时的耐心程度就可见一斑,成为阿照的孩子,或许要比做自己的孩子幸运得多。

    意书抬了抬裙角,避开大雨冲出的水洼。她自幼就没有母亲,也不晓得要如何去做一个好母亲,婆母见她生的是女儿就不怎么过问,一切只能靠着她自己一点点摸索。她痛过,哭过,迷茫过,失望过,但如今彻底绝望,不过短短四年时间,因为自己淋过雨,所以见不得阿照也受同样的苦,不忍心见她一个人孤立无援,所以尽管甚少交流,却相互扶持,一连数月,早成默契。

    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默契,让阿照对她如此信任依赖,也许就是因为阿照的依赖和处处顺服,似乎无论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,才让她做了这等不堪之梦:

    她把柔软温顺的妾室压在身下,一口含住了艳红肿胀的阴蒂,而妾室也温柔舔舐着她的阴唇,用灵巧的小舌一点点顶开阴唇的保护,探入了她两年未有情事的花穴。当她意识到自己和妾室做了些什么,非但不知悔改,还如法炮制,学着妾室的动作把舌头莽撞地探入阿照的穴口,惹得妾室媚叫连连,直呼姐姐不要……

    从厅房到厨房,短短的一截路,因着梦里的旖旎温存缠绕心头,意书好像走了整整一个世纪,放下裙摆,推开厨房门的那一刹那,她直接呆立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不知廉耻的妾室,她坐在灶台边的小凳上,袒胸露乳地挤弄着自己丰满的乳房,把乳白色奶水挤到了方才燃尽的草木灰中。如果光是这样,倒也算不上不知廉耻,只是一个被涨奶折磨的母亲趁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清闲时光,排出乳房里多余的奶水而已,可她她她……

    不知羞耻的妾室,她的嘴里还叼着额外的东西,是方才夫人吃粥用过的勺子,勺柄上还沾着一粒高粱米,但凡用水冲洗过,光滑的瓷勺柄上都不会留下饭粒,除非妾室刚才阳奉阴违,根本就没有清洗夫人吃过的勺子!还把没洗的勺子含在嘴里红着脸给自己挤奶!

    意书的脑子简直要炸开了,她后知后觉关上了厨房门,房间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,不知悔改的妾室直愣愣盯着门口的意书,口里的勺子依旧含得紧紧的,手中握着的肥大奶头喷的奶更多了,尽数埋到草木灰里,激起一阵细小的灰尘,来不及扬起,就被奶汁压了下去,混合成了深色的湿泥。

    “阿……阿照?”她有些不确定阿照的意图,试探性地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红着脸挤奶的妾室小心翼翼地把勺子吐出来,十分珍惜地把湿漉漉的瓷勺夹到了胸前深深的乳沟之中,安置好珍贵的金鱼勺子,才抬起头来看已然被眼前这幅场景吓得目瞪口呆的夫人。夫人总是一副严肃冷静的当家主母模样,鲜少露出这般鲜活生动的表情,阿照不舍得闭眼,只稍稍眯起眼笑着看她。

    被夫人发现了用她十分珍视勺子做这样肮的事情,以后的日子会如何,夫人会怎么看她,又会如何对她,阿照不敢往下想,她只知道,绝对不可以弄坏夫人的勺子,所以把它放在了最安全最柔软的地方,两胸之间的部位夹的很紧,一定不会掉下去,不会因此坏掉。至于本来就已经坏掉了的自己,又有什么所谓,反正不过是一条不雌不雄的家犬罢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需要奴做什么吗?”她的语气再平常不过,似乎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羞耻和愧疚,但她两胸之间夹着没洗就直接含在嘴里的勺子,让意书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