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阮江月点点头说:“明日我便给父亲喂药,告诉李叔我有办法解父亲的毒,而后便请李叔告知三军父亲马上就要康复。
届时,无论是何人给父亲下的毒,一定会有所反应,我们便可守在暗中以静制动。”
话到此处,她微微一顿,深吸了口气又说:“原以为这次北境之事,是对抗关外强敌。没想到是既有强敌也有内鬼!”
阮星澜温声说:“不管强敌或内鬼,我都陪你在一处。”
阮江月回眸看他,心中安慰不少。
想到他这么快就配好解药,还能甄别暗器的毒素,阮江月心底又欢喜起来。
而“你真厉害”已经无法表达她此时的欢愉,以及对阮星澜的赞叹之情。
欢喜集聚的越来越多,心底有一个声音催促着她,好似一定要做点什么才好,她便下意识地亲近他一二。
可是看着他那朴素至极的半张面具,以及下颌上一圈儿的胡须……
阮江月有些却步。
再加之忆起如今情况还是危急,她心底那些兴奋冲动的热火瞬时间就彻底灭了。
她只是握了握阮星澜的手:“好……解药呢?”
“在这里。”阮星澜掏出一只随身瓷瓶递给阮江月,“寻到的药材足够,所以我做了三粒,此药可解琉光竹的毒。
若遇上别的毒,或许不对症,但也可暂时压制。”
“好!”
阮江月欣喜地收下,眸子却若有似无地扫了桌上放着的暗器一眼。
阮星澜看到了她的眸光,有些欲言又止,却是终究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