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种粘缠话现在当然就不必说了。

    阮江月又问:“你在平城可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不曾。”

    阮江月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能想的到,平城士兵虽然有些本事,但阮星澜的能耐,他要是想走,官兵恐怕摸不到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不过总归是亲自确定一下更安心。

    “我们坐下说吧。”

    阮江月率先走向桌边,她现在有不少事情要和他说。

    阮星澜亦跟了过去,却没有在桌边入座,而是走向阮江月身边,俯身查看阮江月手臂。

    阮江月诧异:“怎么?”

    “衣裳破了,我看看。”阮星澜垂眸细看,片刻后他皱了皱眉,眼底划过一抹关怀:“有划伤。”

    阮江月低头去看——

    衣裳裂开的一道缝隙下,还真有一截划伤。

    她想了一下说:“应该是那会儿在城楼上被箭扫到的,不碍事,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。”

    阮星澜没有坐,从袖中掏出一只白瓷药罐。

    阮江月认得那药罐,是当初自己准备给他的伤药。

    他这是打算给她上药?

    这么一点划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