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十二个字,便已入了情障,不愿苏醒。
伤心的情绪早已不复存在,言清清的脸腾得红到了耳根,低声呢喃“那你解释。”
南宫泽嘴角浮现笑意,解释到“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过她。”怀里的人轻轻一颤,南宫泽抱着的手臂紧了紧,继续道“在她拒绝与我成婚后便知她这辈子不会是我的意中人,之后得知落忠有恻隐之心后,才知她爱的只是权利与地位,对她更是再无情意。”
“那昨晚你看着她那么久是为何?”言清清想起昨夜南宫泽目光深沉地看着落瑶,小声咕哝到。
“看到了?”南宫泽嘴角的笑意更甚,耐心解释“只是可怜她这一生和他父亲一样为利益而活罢了。”
“这解释我接受了。”
闻言,南宫泽将言清清拉出自己地怀抱,低头与她四目相对,严肃到“你可想清楚了?若接受那事成之后你可走不了了。”
言清清摇摇头“我没想过要走。”
南宫泽倾身向前,覆上她的红唇,温柔地吮着。清凉的唇畔像是雪花落下,化在唇间。
良久,唇分。
言清清呼吸有些急促,红扑扑的小脸在他的注视下是藏不住的娇羞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,围猎不是没有结束吗?”
南宫泽牵起言清清的手,陪她散起步来“夫人不是不想为夫拔得头筹吗?”
言清清咕哝“是不想。”
“为何?”
言清清的小脸红潮还未褪去“毕竟还不知道落忠的同党有谁,会不会在围猎中对你不利,怕你太过专注第一顾及不到周围。”
南宫泽执起被他牵着的小手,带到嘴边轻吻,声音温柔如和煦的春风“我竟不知夫人早已为我想这么多。”
卯时已到,傍晚将至。